教学研究 | 会计教学改革与成果培育的若干思考
【摘要】会计教学改革与成果培育事关人才培养质量，是学科建设的重要内容。本文围绕会计教学改革与成果培育，分析会计教学育人目标偏差、与经济社会和行业需求偏离、技术升级滞后、会计变革基本方向及未来发展趋势偏向、与会计教学规律背离等问题，提出校正育人目标偏差引领“五育并举”、契合高质量发展和行业需求引领实践育人、提高专业技术门槛和技术含量引领技术整合专业应用、塑造专业方向和特色引领专业改革、强化学生中心地位引领教学法创新五维会计教学改革目标体系。在此基础上，针对会计教学内容再重构再创造、会计教学方法优化创新和会计教学改革成果推广应用，提出一些新思考、新观点和新建议。透过本文的反思，期待对促进会计教学改革与成果培育有一定的启发意义和实践价值。
【关键词】会计学；会计教育；教学改革；教学成果；知识体系
教学成果是体现学科建设成效、衡量学科水平的重要标志之一。在教育部第五轮学科评估的指标体系中，人才培养质量、师资队伍与资源、社会服务与学科声誉都与教学改革和教学成果密切相关。抓好教学改革与成果培育构成了学科建设的重要内容和关键环节。本文以高校的会计教学改革与成果培育为主线，重点围绕会计教学改革的问题指向、会计教学改革的目标定位、会计教学改革的内容和方法、会计教学改革成果的推广应用等四个方面进行反思，提出建议措施，以期为有效推进我国高校的会计教学改革实践、促进会计人才培养质量提升、争取培育更多高质量的会计教学成果(奖项)带来新的启发和帮助。
一、会计教学改革的问题指向
会计教学成果培育通常是建立在会计教学改革基础之上的，而会计教学改革的起点在于明确教师教什么、学生学什么，以及教师怎么教、学生怎么学中存在的突出问题。问题指向不明确，会计教学改革也就缺乏指向性和针对性。因此，如何精准识别和确定问题是开展会计教学改革的起点。
参照财政部2021年制定的《会计行业人才发展规划(2021-2025年)》，结合会计人才能力发展体系框架，从会计教学改革的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和实践逻辑出发，一般可从以下五个维度来识别和确定会计教学改革的问题。
1. 育人目标偏差。为党育人、为国育才决定了会计教育的政治属性、人民属性和战略属性，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则框定了会计教学的育人目标。会计教学育人目标的偏差问题主要表现在现有的教学理念、教学体系、教材体系、教学内容、教学方式与育人目标的衔接还不够紧密，会计的课程思政和职业道德教学不够有力有效等。
2. 与经济社会和行业需求偏离。现有的会计人才培养呈现出一般化、普通性、“大路货”的特征，与新兴产业、新型组织、新商业模式(黄世忠等，2020)，与新发展阶段、新发展理念、新发展格局、高质量发展，与中国式现代化、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等对会计人才的要求和需求差距较大。
3. 技术升级滞后。会计学原本是一门具有较强技术性的管理科学。近五十年来，会计学的技术性门槛并没有得到明显提升，甚至可以说是停滞不前。会计学技术升级的滞后问题主要也源于会计学本身在信息、智能、系统和决策等技术上的应用水平仍有待提高，对会计信息系统、会计管理应用模式和内部控制体系等升级再造尚缺乏战略性、革命性的变革。
4. 会计变革基本方向及未来发展趋势偏向。会计学原本也是基于工业革命和传统制造业及商业发展起来的一门具有高度专业性的管理科学，但现状是专业方向固守与未来发展趋势模糊并存，拓展的新方向和新领域不清、发展的前瞻性和前景不明，会计专业和职业的吸引力不足、适应性弱化。
5. 与会计教学规律背离。会计教学因其学科性质、专业特征、教师能力素养、社会和家长认知、学生结构与期待，教师教的理念和目标、要求和内容、方式和方法，学生学的目的和定位、动力和主动性、方法和适应性都与人才成长规律、教学规律存在某些相背离的情形，未能真正实现从“教”向“学”的转变。
根据育人目标、行业需求、技术发展、专业拓展和教学规律，实践中不少高校都实施了以下指向的会计教学改革：德育与职业道德提升指向；信息与智能技术应用指向；商业与业务新模式适应性指向；行业应用特色指向；国际化或区域化应用指向；科研创新人才培养指向。这些指向的会计教学改革，一定程度上也是针对前面讨论的主要问题而做出的改革。
二、会计教学改革的目标定位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五次集体学习时指出：“必须以坚持党对教育事业的全面领导为根本保证，以立德树人为根本任务，以为党育人、为国育才为根本目标，以服务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为重要使命，以教育理念、体系、制度、内容、方法、治理现代化为基本路径，以支撑引领中国式现代化为核心功能，最终是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习近平，2024)。我国高校的会计教学改革，从大的方面讲必须以为党育人、为国育才为根本目标。从具体实践看，会计教学改革应该瞄准学生本身，而不是教师本位，聚焦的应当是学生的综合素养养成、专业能力和未来发展潜力提升，而不是教师直接的业绩成果、晋职晋级和薪酬奖励。会计教学改革要坚持问题导向，坚持精准聚焦，坚持系统集成，注重科学性和时代性、实用性和实效性、示范性和引领性。会计教学改革在设定目标、明确定位时应着力在以下五个方面实现示范引领。
1. 校正育人目标偏差，引领“五育并举”。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实现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要求采用全人育人模式，注重培养学生的综合素养。笔者曾在一个学术会议交流场合中听到一位教授发出的感叹：他所在的本科班共有43位同学，毕业40周年聚会统计时，有5位同学坐过牢或正服刑，还有1位同学长期失联。无论他们班有多少位同学成为政府高官、公司高管、富商或知名学者，都很难认可这是成功的教育。会计专业毕业的学生大多从事资金管理、财务决策、会计记账、会计信息提供、内部控制、财会监督和审计等管理工作，德才必须兼备，缺一不可。会计教学改革必然要更加注重校正育人目标偏差，在“五育并举”、全人育人模式改革方面做出示范引领。
2. 契合高质量发展和行业需求，引领实践育人。会计的实践性特征要求培养具有前瞻性、适应性，能契合高质量发展和行业需求的人才。笔者经常被不同行业、新兴产业、新型组织的负责人问到，我们的教师和学生是否了解他们的行业和领域，是否能推荐合适的学生？说实话，笔者没有完全的自信和把握，因为平时注重的是“通识教育”“理论教学”，学生的眼界和见识、适应性和超前性、创新性和创造性、动手能力和实践能力并没有得到明显的实质性提高。“通识教育”“理论教学”固然重要，但高质量发展意识、行业认知、实践能力同样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会计教学改革必然要更加注重契合高质量发展和行业需求，在实践育人方面做出示范引领。
3. 提高专业技术门槛和技术含量，引领技术整合专业应用。技术门槛和技术含量对一个专业、对专业学生的未来发展至关重要，具有“专业命门”的决定性意义(应里孟和阳杰，2020；金源和李成智，2023)。叁十年前笔者在讲授“基础会计”“管理会计”课程时，觉得72个课时都很紧张，当时认为以复式记账、本量利分析为代表的一些基础方法是有一定的技术含量的。但如果现在再让我上这些课程，36个课时我可能会嫌多，主要原因在于这些知识的专业技术门槛和技术含量相对不足了。会计教学改革必然要进一步提升专业技术门槛和技术含量，通过吸收、融合、集成现代信息、智能、系统和决策等技术，在技术整合的专业应用方面做出示范引领。
4. 塑造专业方向和特色，引领专业改革。专业方向和特色是专业人才培养的生命力，对会计学这一专业性较强的人才培养尤为重要。早期的计算机会计系统，现在的智能会计系统、财务数据智能分析与应用都是典型的有一定特色的专业方向，对专业人才培养也起到了一定的促进作用。但从发展的眼光、面向未来的态势看，这些还远远不够，在信息供给、决策支持、价值创造、风险管控和监督管理，在智能化、交叉融合、创新性和创造性等方面都还需要进一步重构和塑造(尝别惫和骋耻，2016；吴飞和陈为，2022)。在服务公司治理的会计、服务价值创造的会计、服务资本市场监管的会计、服务履行公司社会责任的会计、特定行业的会计等领域的特色还需要进一步强化。会计教学改革必然要更加注重塑造专业方向和特色，在专业改革方面做出示范引领。
5. 强化学生中心地位，引领教学法创新。教学工作是一项由教师和学生合作完成的创造性工作，“教”与“学”，“怎么教”与“怎么学”是一个有机共同体，而不是一个分裂体。在教学中，尽管教师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但学生永远是主角。现实中，比较多的会计教师都缺乏教学法的严格训练，对情景模拟、角色扮演、教学组织，对数字化教育技术的应用，对自己怎么教、引导学生怎么学并不完全擅长。会计教学改革必然要进一步强化学生中心地位，在教学法和教学模式创新中做出示范引领。
会计教学改革的目标可以聚焦到某一点，也可以是多维目标的组合，但定位一定是学生的学习成效和成长发展，真正实现从“教”向“学”的转变。撇开学生，不能提升学生的学习成效和促进其成长发展，所有的教学改革都只能是旁枝末节、花拳绣腿，而不是根本所在。
叁、会计教学改革的内容和方法
立足上述问题指向和目标定位，会计教学改革既要注重教学内容的再重构再创造，也要突出教学方法的优化创新。
1. 在会计教学内容再重构再创造方面，可以考虑从三个层面展开。
(1) 整体重构知识体系。会计的知识体系主要来源于准则制度、理论研究、技术开发和实践经验，涉及管理(监管)部门、学术界、技术界和公司单位等。整体重构知识体系就是要把来源于管理(监管)部门的准则制度成果、学术界的理论研究成果、技术界的技术开发成果、公司单位的实践经验成果等有机集成起来，形成全面的、系统的、融合的、最新的整体会计知识体系。目前，用于会计教学的知识体系在整体性方面显然存在不足，具体表现为知识的来源不充分、更新不及时、集成不完整、重构不系统、融合不充分等。因此，整体重构知识体系是会计教学内容再重构要解决的首要难题。
(2) 局部重构知识体系。会计的知识体系通常体现在不同课程的教学内容中，与学生能否掌握难点和重点、主要理论和概念、关键技术和方法、重要准则制度及其应用休戚相关。所谓局部重构知识体系，就是要围绕重要应用场景，把理论、技术方法和规则制度，环境、行为动机和经济后果有机结合起来，在一门课、一堂课的教学中重构知识体系。根据认知规律将改造后的难点内容和补充的新点内容嵌入课程进行知识重构。目前会计教学的局部知识体系中，理论、技术方法和规则制度缺乏有机串联，环境、行为动机和经济后果也常常缺乏有效嵌入，影响了学生对知识的深入理解和灵活应用。局部重构知识体系在会计教学内容再重构中具有广泛和普遍的需求。
(3) 完善已有知识体系。会计的知识体系也还需要再创造。准则制度、实践经验进入教学内容需要再创造，理论研究成果、技术开发成果进入教学内容也需要再创造，这是由教学规律所决定的。实践中，常常看到通过所谓“会计+”(如+课程思政、+信息技术、+智能技术、+新经济、+新商业模式、+行业或区域、+国际化等)来复合教学内容的种种尝试，但知识的堆积、技术方法的生搬硬套、不同领域之间的“拉郎配”，并不符合学生的认知规律。通过再创造来完善已有的知识体系，使之实现真正的交叉融合，成为有机的知识体系，这是会计教学内容再创造应关注的一个重要方面。会计知识体系的再重构再创造可以体现在教材的编写、人才培养方案的制订上，也可以体现在一门课程的具体教学大纲、一堂课的具体教学内容安排中。无论是在哪个环节，都应该坚持内容为王，以新的教学观和学习观系统地做好会计教学内容的再重构再创造，使之更适合“教”与“学”。
2. 在会计教学方法方面，可以考虑采用以下三种方式进行优化创新。
(1) 围绕“发现问题—会计规则方法—解决问题”的教学主线，构建“规则方法思考—会计思考—规则方法实现思考”的多维会计思维方式。具体是指以优质教学资源为引领，通过重构的教学内容和抽象概念及难点重点的形象直观表达，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以问题引导学生进行探究性学习，组织学生开展相关创新活动，构建“规则方法思考—会计思考—规则方法实现思考”的多维会计思维方式，以发现问题为起点、解决问题为目的，真正实现从“教”向“学”的转变，提升学生的会计专业素养和创新能力。
(2) 根据“实践—认知—再实践—再认识”的思路，构建“认知—概念—规则—方法—模式”的会计教学方法。具体是指，将系统科学、认知科学与教学实践相结合，通过不断试点、研讨、交流、迭代优化，以实现更有效的逻辑结构、更符合实际的会计概念、更有力的解决问题方法、更生动的教学内容为目标，从适合学生的认知中找概念、从概念中构建规则方法、将规则方法应用形成模式，最终构建“认知—概念—规则—方法—模式”的会计教学方法。该方法通过引入新概念新涵义、理解新规则新方法、发掘新问题新技巧、寻求新思路新途径，化解难点、引入新点，使静态的概念动起来，使抽象的表达活起来，从而促成学生对会计的新认识新实践成为可能。
(3) 按照“资本市场—经营管理—公司治理—公共管理”的应用场景，构建“知识集成—场景集成—应用集成”的会计情景教学模式。会计教学模式创新的关键之一在于引入会计的主要应用场景，如资本市场、经营管理、公司治理和公共管理等。在资本市场方面，包括股票市场、债券市场、信贷市场和并购市场等具体应用场景；在经营管理方面，涉及公司战略、组织、人力资源、研发创新、生产运作、市场营销和财务管理等具体应用场景；在公司治理和公共管理方面，则涉及制度、契约、监管、激励、晋升、竞争等具体应用场景。没有应用场景，就没有舞台，尤其是在互联网、大数据和智能化时代，会计将很可能变得越来越是纯技术方法，既想不到会计行为的动机，也看不到会计行为的经济后果。只有嵌入了应用场景的会计教与学，才可能是活生生的教与学，在教学中才有可能看到会计信息系统、会计管理行为的动机和经济后果。会计教学模式创新的关键之二是要将知识与应用、理论与实践、会计与其应用场景有机结合起来，构建“知识集成—场景集成—应用集成”的教学模式，形成诸如“资本市场应用场景集成的会计”“经营管理应用场景集成的会计”“公司治理应用场景集成的会计”和“公共管理应用场景集成的会计”，以增强课程组合的匹配性和教学团队的协作性(魏明海，2020)。
四、会计教学改革成果的推广应用
目前很多大学都大力开展了会计教学改革，但成果推广应用仍然不足，影响了教学成果培育的成色。一是教师教的方面改革多，向学生学的方面推广应用少，对学生学习成效的改善和提升不足；二是仅局限于学校内部的改革和成效，向同类型学校、教育领域推广应用少，对教育行业的示范引领作用不足；叁是就教育本身看教学改革，学校向会计行业、公司单位、其他市场组织、政府管理(监管)部门的推广应用少，缺乏实践应用和社会影响。
注重成果推广应用既是会计教学改革的一项重要内容，更是会计教学成果培育的重要环节。在加强会计教学改革成果的推广应用方面，要更加注重在学生学习过程中的推广应用、在教育同行中的推广应用和在公司单位实践中的推广应用，要更加注重成果的系统集成，从而实现从教改到学改、从内部作用到外部辐射、从点状短期合作到多元长期合作，从单项零星改革到平台系统集成，最终体现从改具体事务到见育人成效、同行成效和社会成效。在实践中，可考虑构建以下四种会计教学改革成果的推广应用方式。
1. 构建会计教学协同体系，激发教学相长。构建会计教学协同体系，就是要把教师投入如学术活动、教研活动、教材教案、课程和实践等与学生的参与如参与科研、参与教改、参与教学、参与实践等有机协同起来，成为一个教与学相互促进、相互成就的共同体。在这个共同体中，要构建教师与学生共同参与教学互动的制度和项目，搭建教与学有机互动的机制和平台，形成系列化、可持续的会计教学协同体系，激发教学相长。要检验一项会计教学成果的质量和水平，首先要能见到学生的参与、学生的学业提升和学生的成长发展。
2. 构建会计教学改革联盟，激发同行辐射作用。构建会计教学改革联盟，就是要通过组建跨校之间正式或非正式且有长期深入合作关系的会计教学改革共同体，将教改项目、教研成果、教材教案、教学经验、教学交流示范跨出校门，激发教学改革成果的同行辐射作用。会计教学改革联盟可以由同类型、同层次的高校共同构建，也可以由不同类型、不同层次的高校共同构建，还可以由地域相近的高校共同构建，关键是要立足于会计教学、人才培养和教学成果的推广应用。要检验一项会计教学成果的质量和水平，除了看其在校内的成效，还必须看到它对其他学校会计教学改进和人才培养质量提升所发挥的辐射作用。
3. 构建会计产教联盟，激发实践应用价值。构建会计产教联盟，就是指高校要与会计行业、公司单位、其他市场组织、政府管理(监管)部门等形成产教融合体，促进创新人才培养、培育和输出科研与教研成果、实现转化应用。会计产教联盟可以有多种多样的形式，如建立实习和就业基地，联合研发机构、成果转化应用基地、产业学院等。要检验一项会计教学成果的质量和水平，既要看学生的实践能力和创新创造能力、适应性和接受挑战性等方面的提升，还要看对行业的影响、提升的产业价值和做出的社会贡献。
4. 构建会计教学成果平台应用系统，激发成果累积和集成。会计教学改革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会计教学成果的培育也是一项长期累积的工作。充分利用数字化教育技术，构建会计教学成果平台应用系统，就是要把会计教学改革中要解决的问题、改革的目标定位、教学内容重构再造、方法创新优化和教学成果创新及其推广应用成效集成在一平台系统中，将申报思维、总结思维调整为真正的培育思维、建设思维，实现会计教学成果培育的全流程管理，从而激发会计教学成果的累积和集成，提升会计教学成果综合应用的广度和深度、成效和实效。
五、主要结论
综合起来，本文围绕会计教学改革与成果培育，分析了会计教学育人目标偏差、与经济社会和行业需求偏离、技术升级滞后、会计变革基本方向及未来发展趋势偏向、与会计教学规律背离等问题，提出了校正育人目标偏差引领“五育并举”、契合高质量发展和行业需求引领实践育人、提高专业技术门槛和技术含量引领技术整合专业应用、塑造专业方向和特色引领专业改革、强化学生中心地位引领教学法创新五维会计教学改革目标体系。在此基础上，针对会计教学改革的内容和方法，本文提出整体重构知识体系、局部重构知识体系和完善已有知识体系，构建“规则方法思考—会计思考—规则方法实现思考”的多维会计思维方式、构建“认知—概念—规则—方法—模式”的会计教学方法、构建“知识集成—场景集成—应用集成”的会计情景教学模式。本文最后还针对会计教学改革成果的推广应用，提出了构建会计教学协同体系激发教学相长、构建会计教学改革联盟激发同行辐射作用、构建会计产教联盟激发实践应用价值、构建会计教学成果平台应用系统激发成果累积和集成四种方式。需要指出的是，本文所做出的反思、形成的认识、提出的观点和措施都是初步的，仍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学者介绍
魏明海
厦门大学博士，麻花传MDR免费版教授、博士生导师，财政部首批全国会计名家。现任中山大学现代会计与财务研究中心、广州大学教授。曾任广州大学党委书记、校长，中山大学副校长、校长助理、管理学院院长、副院长和会计审计系主任。2004-2005年，在美国卡内基梅隆大学做富布赖特研究学者。长期从事公司财务与会计、公司治理与投资者保护等领域的研究。
任广州欧美同学会会长，中国会计学会常务理事、内部控制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财政部公司内部控制标准委员会委员，财政部会计准则咨询专家。第七届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工商管理学科评议组成员，第五届全国工商管理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指导委员会副主任委员；还曾任广东省社科联第七届委员会兼职副主席，颁闯础搁联合主编。
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和面上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财政部重点课题10余项，在颁础搁、闯颁贵、闯础笔笔、础叠搁、《管理世界》《会计研究》和《中国工业经济》等国内外学术刊物发表论文120篇，出版《盈利管理研究》《公司高管的会计责任》《中国上市公司投资者保护评价研究报告》《会计研究与教学的逻辑》《中国公司股权结构若干特征研究》《会计理论》等着作和教材13部。
2013年首批入选财政部会计名家培养工程。曾荣获教育部第叁届、第五届中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优秀研究成果奖二等奖和叁等奖，广东省教学成果一等奖，教育部高校青年教师奖，广东省五四青年奖章，中山大学东亚安泰奖，南粤教坛新秀奖等荣誉。
